不也是受够了苦头,才不让他们为质的么?”
秦王政被阿江夸的甚是愉悦,故做淡然道:“如此如言会道,想来无事矣。”
严江微微点头:“我劝过去了,应无大碍,只是他怕是会变了。”
遭逢如此大变,扶苏应该知道这人生,到底有多残酷,也会明白,如今的他和赵嘉并没有什么两样,生死荣辱,都在父王的一念之间,有了这个认知,他就不会去期待用感情来思考帝王家的生存逻辑。
思及此,他把刚刚给扶苏说的轮回道神话重新讲了一遍。
秦王微微勾起唇角:“若寡人记得不错,轮回之道,是孔雀朝婆罗门之说。”
严江也微笑道:“那又如何呢,俱那罗又没过来传教,何人能知晓?”
秦王微不悦,指尖在案上轻点,嗤道:“寡人观孔雀朝难长久,待灭了齐楚,再盘算西方之地。”
“你别想了,”严江扣住他手指,斜他一眼,“西域沙漠你又不是没见过,连你这鸟都差点热死,更别说人了,那地方,是大军过得去的么?”
秦王一想也是,挑眉道:“那便走蜀身毒道。”
“想太远了,还是先看眼前吧,”严江指尖在案上的舆图南方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