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到,只是被熏,其内有血迹无数,一片凌乱。
那张给秦王画的碳笔画像还挂在墙上,有些干卷,但问题不大,压一压就平了。
严江仔细检查,发现后边的秘密并没有暴露,愉悦地把画挂在秦王的新房间里,准备回咸阳再换地方藏。
这不能见人的东西越来越多,得想个办法开辟密室才行啊。
建房计划,也许可以提前一点。
咸阳
隐秘的消息快马加鞭,很快传到那最尊贵的妇人手中。
华阳太后微微一叹息,身边的楚姬已经微微颤抖起来。
“失败了。”华阳太后平静地将纸筏放下,仿佛在失败的不是刺王之计,而是普通的天气变化。
楚姬已经瘫软在地上,她轻咬着唇,看着已经太后,泪水如断线的珠子,飞快落下。
“何需惧怕,”华阳太后轻轻一叹,悠然道,“尽人事,听天命,你我已经为楚国做得尽够,再者,虽败,却还未输。”
楚姬难受至极,她实在忍不住道:“王上何等英明,怎会猜不出谁是幕后之人,他杀人做事,何时需要证据了?”
“不,你我还有机会。”华阳太后神色静谧安宁,“你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