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看惯了战斗场面,严江也忍不住微微皱眉:“强攻不可为,不如再议攻城之计。”
王翦终于将目光给了这位秦国次卿,大有深意地道:“听闻是次卿上书王上,要王上仁义而行,不以水淹之计,可真?”
从秦王说水灌大梁这事要严江到了再议,王翦就知道这事与严江脱不了干系,这才是他对严江心中有气的原因,你一句枕头风吹晕大王,自然是爽了,可是要给出的却是他手下儿郎的性命。
严江大方承认:“不错。”
“妇人之仁!”王翦怒道,“此计关系秦国安危,岂能以仁德而论之?”
“自是要如此论之。”严江温和道,“毕竟这大梁,也将是王上子民。”
王贲见局面有些僵硬,立即打岔道:“那不知次卿有何妙计?”
“王上将至,此计到时便知。”严江心说我现在还没调炸药亦没去埋火药,当然没办法。
“次卿可是要以天罚之法?”王翦语带讽刺,冷冷道,“不如给我父子一显仙法,也好状我儿郎们士气。”
“仙法岂是尔等凡人可见。”严江神色很淡定,但话语却是一点不软。
“那要谁才见得!?”王翦冷笑道,“还是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