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种舒适,由于大王的偶像包袱,这种咕咕声想听到超难的。
“若不降秦,又当如何?”李牧平静道。
“不如何,”严江微微一笑道,“将军若回赵营,郭开必不坐视,如此赵国内战便立刻爆发;将军若一意去赵国王都,可以拼一拼能否见到赵王;将军若报国尽忠,大可自我了结,无论如何,江皆不阻。”
现在李牧回大营去,哪怕愿意当无事发生过,也会和邯郸郭开决裂,粮草什么想都不要想,只能又打成长平之战;若去见赵国,那就是肉包子打狗,别想出邯郸;若想带兵去威逼邯郸,必然军心大乱,王翦可以从容入赵。
“将军若一死,自然见不到赵国社稷崩塌,了无牵挂,”严江悠然起身,“吾敬佩将军大义,可送您一程,让您身死敌手,全了当年一面之缘。”
李牧苍老的面容浮现些许笑意,他声音有些虚弱,但却坚定如初:“死又如何?赵国纵灭,必有余灰起复,秦国暴虐,一统天下,也定是为祸。”
“天道恒常,无长生之人、不灭之国,而得天下归一,大一统之世,我辈留名其中,已是天幸。”严江无奈道,“罢了,将军可还心有不甘?”
“不错,赵军威烈,不能与秦生死以决,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