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不说,代城的守备居然只有那么两三千,小一点的城寨只有几百人。
李信接到消息,表现很很正常。
但严江看出他的灵魂已经得到了升华,整个人像吸了草的猫,陷入了梦幻之中。
严江通晓赵语,被李信赖着,去周围打听了一下虚实。
大部分赵人对两个陌生人都很防备,但很快就还是打听到了消息。
“我们北方都被抽得快干了,”一位放羊的老大爷给他们倒了水,接到两人做报酬的干粮,叹息道,“长平战后,南边种田的少了,抽了好些北地男儿过去。”
“前些年十万人被派去救邯郸,扈辄将军被杀,十万男儿都没回来。”
“这次秦人来的特别多,李将军把代地男儿都抽干净了,”那老人叹息道,“这要是北方胡人来了,可怎么挡得住啊。”
两人谢过老丈,两人回营时,天色已晚,一鸟落于肩。
李信面色自若,回到军营,便要召集大军将士。
“王将军让我看着你一点。”严江在一边凉凉道。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信微微一笑,清俊的眉宇间甚是温暖阳光,声音却是斩钉截铁,“江兄,你要么杀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