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做?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于是准备继续睡觉。
严江却觉得有几分道理可以听听,抓着它的脖子按住翅膀放怀里让它好好听一会。
既然阿江难得主动,陛下便民耐着性子继续听起来。
讲学的老者是位饱学之士,见听讲者有异国之人,便以雅言讲起黄老之学,旁人听得如痴如醉,只有那名少年坐立不安,眉头紧皱,忍不住悄声问了旁人一句,只得到了对方一个鄙夷的目光。
等老者讲完一波,中场休息,少年挨个低声问刚刚没听懂的地方,但大部分人都不理会他,少有一个两个愿意回答的,也就愿意说那么一两句,不想多谈,他也不气馁,然后慢慢问到严江这里。
陛下正被投喂着,便见严江热情地给那语言不通、文字也不通的少年出主意。
他拉住在厅堂里一位看起来也很穷的士子,向他请教魏国语音,并且拿出了一块红糖做报答。
陛下瞬间不悦,也不睡觉了,盯着阿江,见他只是钦佩少年求学之心,这才勉强睡下去——他还有一车的奏书要批,抽这一会空闲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位士子倒是个识货的,见严江仪表穿戴不凡,便与他交流起来,让那少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