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半点都无韩国王孙的架子不说,甚至提议愿为严江的弟子,为他广传学说。
扶苏在一边乖巧不语,只是有些困惑地睁大眼睛,韩安也是国君之后,怎的如此没有威严?
严江一边应付着韩王,也十分叹息,看看,这造孽哦,都被秦国给逼成什么样了啊。
“张相事韩三代,吾弟也未曾吃过半分苦头,还望的严卿归秦对其照顾一二,是我韩安无能,不能庇护,这几日实是愧疚难安……”韩公子安几乎都要落下泪来。
扶苏看得目瞪口呆。
严江一边答应,一边提起秦王这些日子都在担心燕赵之事,无暇他顾,公子安神色轻松了些,向他表示万分感谢,又备了重礼相送,被他婉拒了。
两人交谈了一会,公子安便派人护送严江回到居处,送上各种精美器物,丝绸珠宝,还有……还有一个人。
先前在月夜下惊鸿一瞥的少年如今形容狼狈,衣发凌乱,身上还有鞭挞之痕,被奴隶一样按在地上,看严江的目光满是恨意。
“这是何意?”严江将目光转向送礼的侍人。
“回严卿,此乃宰相张平之子张良,其不尊上意,与其叔张许私下逃亡,为宗室揭发,张许抗命被当场击杀,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