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指着一名农人问。
严江瞥了一眼,已是秋凉,那农夫依然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犊鼻裤,正用铁具努力地收割着粟米。犊鼻裤差不多就是兜档裤,如果不是他骨瘦如柴,那打扮倒有点类似于相扑手。
“因为他们怕弄脏衣服,阿苏你身上的细麻布知道是怎么来的么?”严江正好有兴致,就拿了一点盐做报酬,让他农夫带着他和扶苏去看沤麻。
扶苏当然有兴趣,乖巧地跟着,便被带到一外山脚下散发着刺鼻味道的水池边。
几个衣着打扮相似的男人正在一个绿色水池里的植物勾出来,放在脚下用木棒奋力打碎,旁边的有少女小孩子全家上阵,将打好的麻草一点点撕成细线,妇人熟练地将细麻搓成线,放在脚下卷起。
“这个是粗麻,织出来的就是这种布,如果再多费些功夫,把线搓得这么细,就可以织成你身上的细麻。”严江给他解释,还顺便用速度把远处房间里的织机三两笔画在了本子上。
扶苏好奇地看了一会,问他可不可以学一下。
严江允许了,并且给他布置了跟着这些小孩子一起搓一卷线的作业。
……
扶苏被严江领回来时,眼睛有些红,手都肿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