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鸟推开,衣服都抓坏了,好在没有流血。
陛下更高傲了。
严江叹息一声,拿它没办法,这才歉意地回头道:“此事颇大,可容我细想一晚?”
“自是应该。还请大人施以援手,我家上下老小,全看您一心之间了。”张许又是大礼叩拜,严江没有再躲避,受了他一礼,看他离开。
然后便熄灯换上黑衣,带上行囊,翻窗就走——就换马过境又抢马的那种骚操作,张许一定看出他离开秦国是非官方的,若是不答应,怕是就把他先绑了再说。
只是才过转角,他便听到张许在不远处廊下劝慰着一名悲愤的少年,屋檐灯火之下,那少年仅有十一二岁,却生得眉目姣好若少女,连见多识广的严江看了都忍不住小小赞了声美人如玉。
陛下狠狠地抓了他一爪,严江不敢出声,生生忍了。
“……此事未到最后,韩王定不会允,安心些,子房。”张许低声道。
子房?严江猛然停步,无声无息地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