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两小孩子了。
严江看着院中桃花打着旋落到花花鼻头上,花花努力摇头也不掉下来,叹着气帮它捻走了。
突然间,花花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不安地从他身上站起,在院子里来回渡步。
严江有些疑惑,左右环视,没有发现敌人。
不是敌人,那能让动物不安的……
他抬头凝视着天空,遥远的天空排列着无数鱼鳞云,像吹过水面的波浪,温柔清晰。
等下,这风不对啊。
他现在渭河盆地西方,如今是四月,吹来的应该是东南季风,但这风分明是西南来的微弱风。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两天的头发吹拂方向,发现西南风已经吹了快两天了。
艹!
他立刻抛弃了花花,回到寝殿,抽出一张没有揉软的纸,殿中太黑,他又拿到院中,将纸铺在案几上,随手拿块炭画出亚欧大陆的轮廓,定出经纬,添上黄河长江定位,在黄河几字形的右下向左边延伸出渭河的大概位置,算出雍都的大致纬度度——急得他都没直接用六分仪定位。
然后他又在图上添上陇西狄道的位置。
随后陷入沉默。
他心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