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是。”
天后叹息:“最近……雩苍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他了。”
百年来,雩苍从未与她同寝,照理说他们结亲上万年,确实无所谓这些,但龙性本淫,天后甚至都做好了抓奸的准备,经过多方探查,天帝日夜忙于政务,好像确实没有外人的样子。可对于政事方面,雩苍又未免太过于用心了些,之前还嚷嚷着要把位置尽早传给谛枢,近几年却又似乎更着重于此,甚至还将原本已经放出去的权又收了回来。
回想起这百年的各种事情,天后只觉疑虑重重,她越想越不对劲,对上谛枢道:“枢儿,你离开这儿,去人间找另一个谛枢。”
哪知太子谛枢认死理:“不。无论儿臣是否有冤屈,也要由公审之后方可定夺,不可越狱。”
天后愣住,这才想起眼前这个谛枢就是一个太子脑,不知变通。
天后一瞥谛枢,眉头深锁,看来只能她亲自去一趟下界了。
“梧鸾想去哪?”
天后一转头便看见天帝就站在天牢入口处,她一慌,忙问:“陛下,你在这儿多久了?”
“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朕都听到了。”天帝走上前来,眼神复杂:“梧鸾,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