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池塘是鲤宁微嬉戏的地方。”
“这么点地儿,怎么玩啊?”生长在东海的莱珠很难想象一条鱼在这么小的池塘里该怎么生活,更不要说是游乐嬉戏了。
想到这个,谛枢脑中浮现出一段回忆:“对于他来说,这片池塘不仅仅是玩的地方,也是他的食堂。”
莱珠更是难以置信:“食堂?这能吃什么?”
“运气好的时候,池塘里会长出小虾米,但平日只有水草。”
“水草怎么吃?”
“生吞啊。我印象里已经记不清水草的味道了,因为他好像都是给我喝他的血。”谛枢蹲**,从池塘中拔了一团水草往下咽。
“殿下!”宁微看不下去,伸手夺走水草,“您这是何必呢?您这样做,他也回不来了?”
谛枢喉头一哽:“跟他回不回来没关系,只是想回想一下当时的感觉。”
“你这人,就是太过于形式主义!就算你这样做他也看不到啊!”莱珠用手拨了拨池塘的水:“这塘水质也不怎么样,也亏得鲤宁微能在这儿生活。”
“如果他能看到呢?”说这话时谛枢的目光注视着宁微。
宁微明白谛枢的意思,心中冷笑:这太子真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