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殿下。”殷长河多少知道一些谛枢和鲤宁微的事儿,他劝说道:“如今陛下令您在家反省,您要是跟鲤宁微的转世搅在一起,恐怕陛下和天后娘娘心里会有芥蒂。”
谛枢不悦:“对宁微好和父皇母后对孤如何,是两码事。长河,你管得过宽了。”
殷长河连忙跪下:“是臣僭越了。”
谛枢扶起殷长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官昊是孤最为看重的将领,切莫叫孤失望。”
“是。”
“父皇究竟所为如何,眼见也未必是实。三界中,已经好久未开战了,有些事牵一发动全身,你稍稍知道一些就好,不要了解得太深了。”
殷长河听谛枢这么语重心长的叮嘱,以他多年在军中乃至朝中练就的敏锐嗅觉,便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殿下,您手握三界最大兵权,虽已是太子,但众多人马依然对您的位置虎视眈眈。”
“哈,他们看重的哪里是孤的位置?他们要的是三界的管制权。”谛枢冷笑。
殷长河了解后愈发担忧:“您一定要保重。”
“孤明白。所以最近孤就放松放松,打打杀杀几千年,孤也累了。”
月上梢头,宁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