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到这个房间后,都没有谁刻意去提到刚刚见面的章淮滨。
那个人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就是无关紧要的。
不多时两名女工作员来了房间,客人来这里,都需要换上浴袍。
盛霖烊去里间换衣服,换好后出来,黎染已经在一张床.上趴下了。
“他月要那里多揉揉,也别揉太重。”盛霖烊叮嘱了工作员一句。
趴着的黎染偏过头去看盛霖烊。
有外人在的时候,男人就换成了惯常的那种严肃生人勿进的神情。
哪怕这会穿着浴袍,也给人一种只能远远看着,不能太靠近的威慑感。
勾着唇角,黎染心里嘀咕了一句‘闷骚’,他还真想看看,那天男人另外那一面被其他人发现会是怎么一个情况。
或者他偷偷拍个小视频?
工作员的按藦技术相当好,黎染本来微酸的月要,在工作员的按揉服务下,很快就缓和了不少。
一直趴着,黎染闭着眼紧紧享受,后来转过身体,换到正面,黎染余光往旁边小床上看,突然发现那里没有人。
另外那名女员工也不在了。
黎染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