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痊愈,却不曾想……”说到这,顾闲书有些说不下去了,喉咙苦涩难当,这么些天过去了,他还是无法真正地接受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好的朋友离去的事实。
山贼之中隐隐响起了哽咽的声音,每个都是长得牛高马大的壮汉,粗厚的胡渣堆了满脸,眼睛瞪大,红通通的眼眶,泪水却不断地打湿胡子,不时还有人抬袖拭泪。
只有站在最后面的张覆笔直地站立着,微垂着头,双手攥得死紧,脸上并无泪痕,依旧沉默着,但此次的沉默却与往常不同,手背上青筋爆出,隐藏着无法抑制的情绪,在陷入一片悲痛的情绪时,他突然开口:“是……”
“事情谁都不想发生的,容我进房内再与你细说。”顾闲书突然开口。
齐牧野沉重地点头,虽他与宋如玉之间曾有过节,但是宋如玉毫无疑问是个将才,听到此消息他内心也是悲痛万分,更何况这些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