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被繁琐的政务缠身的萧正越,终于想起了自己唯一一次主动将贴身之物给人当信物的事情了,语气不免有些急切:“来信的是何人?他在哪?长什么样?”
心腹不解萧正越怎么突然如此急切,老实禀告着:“似乎是镇南军的人,就在厅内等候着,约莫三十来岁,长相憨厚,不惹人注目。”
三十来岁?不惹人注目?
萧正越猜到来人很可能不是李垚了,语气瞬间冷却下来,吩咐着:“将信拿出来我看看。”
心腹马上呈递出信和信物。
信物正是萧正越之前给李垚的玉佩,他将玉佩握在手里,打开密信,细细地看了起来。
心腹余光好奇地观察着萧正越的神情,按理说不过一封书信罢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字数根本不多,但是萧正越却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去看这封信,似乎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小心翼翼地将信叠起来要放在衣襟内,莫非这封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且……
这收起信的神情怎么还带着笑意?莫非是什么情信?之前殿下确实去过延庆国商谈要事,莫不是那个时候相识的姑娘?
萧正越将信叠好放入衣襟中,看着手中的玉佩,想了想,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