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会杀你,你的性命可是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顾闲书走过来,面带笑意,温和地说出这句话,然而下一刻眼神微变,话音一转,道:“可是……”
一个拳头狠狠地砸在了纪文柏的脸上,打得纪文柏差点翻了个跟头,嘴角瞬间流出血液,脸颊立即肉眼可见地肿起来,泪水横流,不可思议地看向来人。
范意致收回拳头,淡定地补上顾闲书的话语:“可是不代表我们不会打你。”
自从跟李垚一起偷过通关文书进入盐京后,他的观念开始不知不觉地改变了。
至少再不改变基本原则的情况下,一些事情可以更快地达成目标,那便不算违背自己的意志。
最起码那一拳打下去,他的心情真的舒畅了许多。
廉将军也只当没看见,吩咐着士兵押送李墨和纪文柏回去之时,多看了两眼李墨,那抹银面具,让他想起了战死在沙场上的镇南候。
顾闲书察觉到廉将军的不妥,怕他抑制不住怒意,小声地提醒着:“将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两人是我们夺回翼州的关键,说不定还要用来跟塞漠谈判,还望将军以大局为重。”
廉将军沉默片刻,只吩咐顾闲书记得派人给青州传信告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