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翼州军回去了?”见李垚给予肯定,宋如玉想起了李垚犯人的身份,有些心疼地问:“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挺好的。”在李垚看来是挺好的,毕竟吸收到了足够太阳能。
宋如玉这才放心些:“那就好。”
“这次……你又为何随姓齐的去青州?”
李垚照实说:“他能给我想要的东西,我就跟他走了。”
宋如玉蹙眉,说:“这是一桩买卖?”
“对。”李垚大方地承认,“彼此所需,这种关系很牢固。”
宋如玉却有自己的顾虑:“万一他无法兑现呢?他并不如你想象中的能给你所需要的呢?”
“哦。”李垚貌似无所谓,杀气却隐隐泄露,“那我就杀了他。”
宋如玉:“……”
李垚难得多说几句:“这世界上的任何关系都没有绝对的牢固,只有彼此需要合作时才是最牢固的。人的感情也是这样,但也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某种意义上,李垚觉得感情是种不牢固的关系,但人往往都愿意相信主观感受。
这一席话说得宋如玉似懂非懂,但大概意思他还是知道的。这引起了他的思考,李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