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镇南候就知道他是为了此事而来。
于守丞是文官,向来见风使舵,是站新帝的那一派人,奈何被派来了翼州城这个油水不多的地方,他被派来也有监视着廉将军和镇南候的意思,所以一收到消息后,他便立马赶来。
若是能知道镇南候的一些不可告人之事禀告给皇上,他说不定还能立功被调回盐京,再也不用在过着没有油水的日子了。
听说,丰安国的六皇子要来了,到时候说不定他能从中招待时,抽点油水。
镇南候说:“不过是青州待久了,是时候来翼州检阅翼州军的情况。”
廉将军也附和道:“是的,侯爷一向都有隔段时间来翼州检阅士兵的训练如何。再加上最近塞漠似乎有些异动,侯爷前来视察情况如何。”
于守丞惊讶道:“塞漠又有动静了?”
廉将军以为他是担心,安抚着他:“无妨,只要有翼州军在,断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于守丞才不关心这个,他皱着眉,喃喃着:“那最近丰安国的六皇子来盐京岂不是要变数?”
听此,镇南候和廉将军的脸色不甚好,倒又不能发作。
倒没想到他不关心眼前的翼州倒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