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前炮友而已。”安可端起酒杯,挑衅似的朝秦峰举了举,“敬你,我干杯你滚蛋。”
这次酒杯刚沾到唇边,就再次被夺走。
秦峰仰头将那一杯纯正的威士忌一口气喝光,他喝得很急,酒液顺着嘴角流过下颌最终没入黑色大衣的衣领,安可眸色沉静地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待酒杯落在吧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倏然笑了。
“你什么意思?”安可问。
虽然刚灌下一杯烈酒,可秦峰的面部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好像刚才喝下的是一杯白开水。
黑皮手套擦去嘴边的湿痕,他原封不动将这句问话反递给安可:“你什么意思?”
安可单手支着头,侧着身子看他:“我真是越来越讨厌你了,你总是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呢?我什么意思,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堂堂一个知名大导演,不会听不懂吧?”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镜片后的那双深邃的眼眸,没有秦峰想象中对峙时的剑拔弩张和盎然怒气,安可的眼睛里一片平和。
“我想通了,咱俩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之前我还动过要跟你长长久久的心思是我一时昏了头。”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