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他那么好,你干嘛吊着他胃口!”
“这个我不方便跟你说。”
简意理解他的心思,毕竟贺伯言对他而言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看白月光求而不得,他有点怨气也很正常。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也喜欢他,越来越坚定心意的那种喜欢。至于名分,早晚会有的。”
他的这句话,把钟奇对贺伯言存的心思彻底掐灭了。
“最、最好是那样,不然我就过来跟你抢!”钟奇凶巴巴地说了一句,随即又软下来,小声问,“那个…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说好话啊?我可不需要你假好心。”
最后一句话,声音已经低到几乎听不清楚。
简意说:“就事论事而已,我不想把私人情绪带到拍戏里。”
钟奇心底的那丝歉意更浓了,他踌躇许久,终于小声地把憋了很久的话说出口:“其实、其实那天晚上我把下药的酒递给你你没接的时候,我、我就改主意了……我本来想泼你一脸的,后来就想吓唬吓唬你……”
简意安静听着,脸上没什么波澜。
正想着该怎么和简意缓和一下关系时,钟奇看见那个坐在秦峰旁边的背带裙少女飞一样地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