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流,两人才意识到同一个问题:今天竟然没戴套,而且是内射。
怕精液残留在体内会引起拉肚子,贺伯言坚持要亲自给简意清洗。
简意拗不过他,只能跟他一起去了浴室。
不过两个人一个扶着腰,一个瘸着腿,互帮互助的画面多了几分身残志坚的意思。
其实简意还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差不多恢复了,但贺伯言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全身像是被车轧过一样,腰快断成了两截,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早知道昨晚不该折腾的,”简意搀着他下楼吃饭,小声问,“你行不行?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贺伯言这时候还不忘调侃,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行不行,昨晚哥哥你最清楚啦。”
简意嗔怪地瞪他一眼,下到一楼时正好遇见从花园晨练完进屋的贺红章。
“伯、伯父早上好。”简意礼貌的打声招呼。
贺红章冲他点了点头,目光挪到旁边的贺伯言身上,贺伯言态度还算恭敬地叫他一声“爸”,贺红章听了还挺开心。
可这份开心的情绪没能维持两秒钟,他注意到贺伯言走路不仅扶着腰,还一瘸一拐的,再看旁边的简意腿脚利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