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自暴自弃地扬起头,方便贺伯言吻他的脖子,他两手紧紧抓着贺伯言的肩膀,后仰的姿势让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
他没有戴义胸,也没有穿胸罩,纱裙的胸部设计松松垮垮的,稍微一动就能看到胸口的风光。
贺伯言俯首隔着裙子含住了他的乳首,被口水打湿的薄纱下,嫩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格外勾人。
胸前两点凉凉的,薄纱因湿气粘附在他的胸前,敏感的乳首有点凉凉的不自在,简意一手有气无力地抓住贺伯言的头发,嘴里小声念叨着:“别、别舔了……”
对贺伯言来说,这更像是一种极力的邀请。
他用手指勾开纱裙领口的蕾丝,俯首再次含住他嫩粉色的乳首,牙齿沿着乳晕暗暗咬合,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后,又用舌尖讨好地轻舔已挺立起来的乳头。
简意敛起下巴垂眸看见贺伯言微卷的黑发埋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他的口舌颇有技巧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这种令人羞耻又血脉喷张的心理刺激让他绯红的脸颊变得滚烫起来,烧得他意乱情迷。
他两手环住贺伯言的脖子,仰起脖子发出几声呻吟,客厅里璀璨华美的水晶灯照得他眼前发晕,他小声叫起来:“伯言…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