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燕麦片已放在橱柜老位置上。
他拿着字条环视空旷的客厅一周,贺伯言不在,今天的家显得格外冷清。
双脚在高跟鞋里被挤得有点红肿,小腿也不舒服,总感觉要抽筋似的,简意便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
头枕在浴缸边沿,放空心思,什么都去想。身心轻松地进入梦乡,是他一直追求的理想状态。
不过,外面一阵阵急促的铃声却给这段心灵疗愈的里程划上终结号。
简意扯过浴巾围在腰间,顾不上头发还在滴水,走出浴室时铃声断了,他便去找自己的手机,却没有发现未接来电。
正疑惑间,铃声再次响起,简意一怔,循声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他一直以为在信息时代,这种座机的作用仅是装饰而已。
铃声催得人心慌,他过去接起还没说出一句“你好”,一串浑厚有力的国骂便急不可耐地从听筒密集的小孔中冲脱而出,简意皱眉把听筒拉离耳朵,可声波仍一.颤一.颤地传导进他的掌心,向他发出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