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老男人的宝贝,我不罩着你,他对我更没有好脸色了。”安可把胳膊搭在椅子背上,下巴垫着胳膊,说话时差点咬到舌头。
简意坐在他旁边,安慰道:“你可以找他谈一谈,秦导应该不会把工作和私人感情混为一谈的。”
“不,我现在看他就烦。”安可歪着头闭上眼,嘴里嘟嘟囔囔地小声骂人,他的脸色绯红,不是腮红的效果,是胃里那七八种酒精饮料开始起作用了。
简意见他老实下来,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家了,他怕待会儿贺伯言下飞机会找他视频聊天,如果不在家里,那个远在法国的人肯定会担心。
他摘掉假发,卸好妆,去卫生间洗脸顺带把义胸和裙装脱掉,换回自己那身男装,顿时觉得轻松许多。
当他拿着换掉的衣服回小屋时,发现趴在椅子上的安可不见了,他想着回家总要跟人家告别一声,便去前厅找人。
此时酒吧气氛已被鼎沸的音乐声点燃,舞池里形形色色的人贴在一起扭动身体,放肆欢愉。
简意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在一方卡座里找到了正抱着秦峰的一只胳膊不停骂骂咧咧的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