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意态度出奇坚决地将贺伯言赶出了卧室,并且约法三章,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绝对不能再越过雷池一步。
贺伯言非常委屈,但怕简意生气,他也只能忍着。
每天吃过饭后就和简意对戏念台词,觉得累了,两人就戴上帽子口罩,一块出门去附近的生鲜超市逛一逛,日子过得相当有规律。
时间来到8月初,到了P站后台结算的日子,简意的账目上有近20万,大部分是贺伯言那次披着“脑残粉”的马甲给他的打赏,另外的是最近这两次直播收到的观众打赏。
他全部申请提现,然后在到账的第一时间便将属于贺伯言的那部分还了回去。
“至于分得这么清楚吗?”贺伯言拿着那张10万块的卡,并不是很高兴。
“我没交住宿费和交通费,算不上分得多清楚。”简意又将剩下的收入全部转入妈妈的账户,等看到转账成功的通知,才抬眼冲贺伯言笑了笑:“要不咱们现在算算吧。”
“啊呀我晕,”贺伯言皱着眉头冲简意张开手臂,厚着脸皮飙演技,“小意哥哥抱抱我呗,哎呀不行了我。”
简意好笑地拍开他的手,“演技退步了。”
贺伯言执意要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