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什么都忘了,脑海中暂时一片空白。
他甚至有点不懂贺伯言说的那句“接纳”是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贺伯言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我是真心的。”
简意收紧了手。
“我不单单想和你做.爱,我追求的东西远比肉体的愉悦要珍贵的多。你知道我在讲什么。”
贺伯言抬眼定定地看他,用极轻的声音问:“我是真心的,记住了吗?”
简意淡色的唇翕动几下,终究没发出声音。
他懂,却也不甚明白。
贺伯言这几句话无非是要他放下心理负担,努力让这段关系远离“包养”二字的阴影。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贺伯言偏偏喜欢自己,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集?
身上的重量倏然消失,贺伯言翻身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扔给他。
简意如梦初醒,脸红的像被煮熟的虾子,手忙脚乱把内裤拿到被子里穿好,他忐忑地往床边瞄了一眼。
贺伯言还站在那儿,下.身也站着,精神抖擞。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简意脑子里都嗡嗡作响。
太丢人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