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可以帮忙。”贺伯言挽起袖口,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这小小房间里的每样物品,都和简意有关,哪些是不值得留恋被扔掉的,哪些是极其珍惜要宝贝起来的,他都不知道。
最终他拍板决定,叫搬家公司来,全部打包,一块运走。
直到搬家公司问目的地是哪儿,简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并没有问贺伯言的家在哪里。说得更确切点,是他们的“家”在哪里。
他知道贺伯言在S市没有房产。
“去M市。”贺伯言没多说,“离这里高速也就两个小时,你们开车跟我车走。”
“得嘞,那我们楼下等您。”干活的搬着一个个纸箱子下了楼,贺伯言站在门口,耐心等着站在屋子中央发呆的简意。
毕竟在这儿住了两年,任谁要走,都会留恋。
简意没想象中那么惆怅,他把钥匙放在那张窄小的桌上,转身走向贺伯言:“走吧。”
楼梯口依旧杂乱无序,简意的二手小绵羊被拥堵在楼梯下的角落里,他已经近一个星期没有给它充过电了。
贺伯言撑开伞,将连接天地之间的那帘雨幕割开,辟出一个晴朗的方寸之地。
他回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