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哥没提醒你,”卢东发动车子,打方向盘时看他一眼,“简明飞这种人最碰不得,自尊对他们来说比啥都重要,你小心弄巧成拙。”
一路上,车内安静得落针可闻,卢东一度认为贺伯言睡着了。
直到开出医院20里地,贺伯言才突然说了一句:“简意。”
卢东一头雾水:“什么?”
贺伯言说:“简明飞是过去时,以后叫他简意。”
卢东:“……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心,都说恋爱使人盲目,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上头了。”
贺伯言只是笑笑,没再多说。
由于在S市没有固定居所,这天两人去酒店开了间套房。
卢东打游戏到晚上十点半,困得眼皮直打架,依然不肯去房间睡觉,坚持要坐在沙发里再玩会儿。
贺伯言无奈地踢了下他的鞋子,说:“我都换上睡衣了,你觉得我会大半夜偷溜出去吗?”
“那可没准,”卢东仰头打个哈欠,“你现在叛逆期到了,我怕你搞事情。”
“行,你在这守着吧,晚安。”贺伯言转身走向大卧室,顺手把客厅的灯关掉。
一片漆黑中,很快响起了卢东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