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闭得严丝合缝,不露出一点儿空隙。
周衡十分无奈,却别无他法。
简纯生想到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说:“我爸妈明天到,我要去接他们。”
“嗯。”周衡点头,“我和你一块儿去接。”
简纯生:“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那谁替你开车?”周衡问。
简纯生:“……我可以叫出租车。”
周衡:“麻烦,我开车吧,到时候直接把叔叔阿姨带到我们家就行,下午再一块儿去机场。”
简纯生:“好吧。”
其实,一想到要一大家子一块儿出去度假旅游,简纯生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某种难以形容的羞耻感从心底蔓延上来。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周衡去描述自己的这种心情,只能自己一个人慢慢消化。
这天晚上,简纯生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去火车站。
正是春运高峰期,火车站就像一个大型的人才招聘市场,人挤人,摩肩擦踵。
简纯生给他爸妈打电话,却没有打通。
周衡站在他身边,仔细护着他,不让他被人流冲撞。
简纯生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