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更加笃定,因此,也更加震惊。
他慢慢靠近言支炳,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可告诉你,你现在主动告诉我,我还可以帮你们瞒着,要是等我拆穿你们,你们就等着看我和莫倾婉会怎么宰你们吧。”
言支炳缴械投降。
他哀怨地看了简纯生一眼,说:“这种事情看破不说破,你干嘛非得问出来?”
简纯生:“我果然没有猜错。我说怎么你们两个人最近怪怪的呢,无论去哪里都同出同进,以前还经常跟我一起吐槽她们两个人,现在安静得跟只睡觉的鸡似的。”
“你这什么烂/比喻啊,还睡觉的鸡。”言支炳说。
“你们在说什么呢?”莫倾婉换了一身湖蓝色的晚礼服,款款走出来。
“没什么。”言支炳率先站起来,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莫倾婉身上这件衣服,赞叹道:“很好看。”
莫倾婉闻言,高兴地转身照镜子。
Fendi老师扭着妖娆的腰杆走到莫倾婉身后,手托下巴作沉思状,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嗯,裙子长了,应该再裁掉一截。”
莫倾婉一听,忙问Fendi需要裁掉哪一截。
趁这个功夫,言支炳回头警告了简纯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