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呈宴在那边问。
周良干咳两声,并不想承认他可耻地硬了,摇头,说:“没怎么,就想问问你在干嘛呢。”
苏呈宴却沉默了片刻。
周良正疑惑着,苏呈宴忽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阿良,你不会是……硬了吧?”
他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是压低声音、压成了真空包装一样。
但依然是清晰的。
清晰的少年声音传入耳中,痒痒的,好像苏呈宴真的在他耳边上轻轻说话一样。
周良浑身血液登时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疯了一样向脸部涌,一瞬间的工夫,他的脸红成了一个痱子。
“妈的……”周良小声骂了一句,“这么久没做了,谁知道听到你声音就硬了啊。”
苏呈宴闷闷地笑了两声。
“原来是这样啊。”苏呈宴那边的杂音越来越少,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苏呈宴的声音,他走路的声音,他轻轻喘息的声音,他咽喉咙的声音。
周良觉得自己不能够再继续听下去了。再这么继续听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
苏呈宴精实的身体已经幻化成影,在他眼前浮现。
那个影子就像是清楚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