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泰还是不乐意。结婚的事情也是莫倾婉先提出来的,常泰支支吾吾的什么也没有说,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我靠,这不就是明摆着耍流氓吗?”简纯生愤怒地说,“莫倾婉跟了他这么多年,现在却支支吾吾的,是不是个男人啊?哦,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个男人。”
他嘲讽道。
言支炳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上大学那会儿如果我们态度更强硬一点,把他们两个分开就好了。”
简纯生:“还要怎么强硬啊,都已经闹到那个份上了。”
言支炳听了,又一声叹息。
到了下午五点,言辞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忙加班,还得一会儿,让他们先吃。
为免影响到言辞工作,言支炳便没有跟她说莫倾婉也跑出去了的事情,只说好。
挂了电话,他看简纯生,“咱们两个吃?”
简纯生晃晃脑袋,“还是我给你炸点鸡柳先填填肚子吧。”
等简纯生炸了一碟鸡柳端出来,金灿喷香的鸡柳在室灯的照耀下光泽油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