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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简纯生趴在床上,脸色潮红,发根沁着涔涔汗迹。
周衡坐在他的屁股上,给他做推拿。
周衡力气大,劲道足,推得简纯生哼哼唧唧,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
“你说的这个事——”周衡双手捏住简纯生的后肩部位,揉了一番,简纯生只感觉肩膀上的骨头都要被卸下来似的,立即发出一声惊喊“啊——”,周衡的话中途打转,笑说:“小宝,你这一声喊得可真是叫我浮想联翩啊。”
简纯生骂:“滚!”
周衡笑,接着说:“于文生在科诚这么多年,见过多少作者,又伺候过多少作者,比渺渺更难搞的多了去了。有一句话于文生说得没有错,渺渺在科诚安身立命的根本是她的才华,而不是丰泰岩。其实于文生那番话就是让渺渺掂量清楚,到底是她自己未来的发展更重要,还是丰泰岩更重要。”
“所以我又一次莫名其妙地保住了我的工作。”简纯生的语气也听不出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现在好了,公司里的同事都认为我是一个手段特别高超、心机特别深沉的人了。”
“这样挺好的。”周衡忽然再次俯身到他耳边,气息如云雾,喷在简纯生耳垂上,酥酥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