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她抿了抿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着往下说。
“我真的没事。”言支炳摇摇头,说道。
晚上十点,言支炳送言辞下楼,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把言辞送上车后,叮嘱她到家打个电话。
路上几乎已经没有别人了。城市里不是繁华区的地段一到夜里就安静得跟一座空城一般。昏黄色的路灯斜斜地照下来,落在他的脸上。言支炳耷拉着脑袋,两只手插在衣兜里,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晚上他母亲的话还言犹在耳。
看到他回来,他母亲气得满脸赤红、浑身发抖。
“我叫你别回来,你为什么要回来!”
他从来没有见他母亲对他这么生过气。小时候,父亲出差,他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调皮捣蛋,到处惹祸,有人家家长上门告状,他母亲也很少真的责骂他。在他记忆中,他母亲就是全天下最温婉的一个女人。
可是,这个全天下最温婉的女人却在最后扇了他一耳光,气得晚饭都没有吃,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肯出来。
第139章怎么办3
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按照她的说法,前年他们非要把他送出国读书,就是为了这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