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嗔怪道:“阿衡,你也真是的,阿良是你弟弟,干嘛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他说话?”
周衡语气稍微温和了些许,道:“他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
周良:“……”
大家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有周良在一边傲娇地插科打诨,哄得殷丽一会儿嗔一会儿怒,言笑晏晏。
晚上六点,家里的保姆芳婶走过来,恭敬地说:“夫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殷丽闻言,点头,对其他人说:“我去看看你们爸工作忙得怎么样了,他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今天请了小苏和小简过来,还一个劲儿地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工作。”
她边说边起身朝屋子里面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四人。
本来简纯生心情已经放松许多,但一想到等会儿要见到周衡的父亲,心情又不免紧了几分。
周良那边也出声说:“苏呈宴,你干嘛紧张成这个样子?今天一句话也不说。”
苏呈宴讷讷地没出声。
简纯生望了这个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一眼,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接触了一下,交换了一个互相同情对方的眼神。
过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