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闷的样子让周衡明白过来，简纯生正在气头上，现在说任何话都没有用。
他便不再开口，把简纯生送到公司楼下，才说：“下班后我来接你。”
简纯生点点头，却没有下车。
“怎么？”
“周衡，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简纯生忽然说。
“嗯？”周衡心里一顿，有了丝不好的预感。
简纯生：“我觉得，我们还有很多问题都没有解决，从前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我都觉得这一切快得好像坐过山车一样，完全靠着目不暇接的转变牵着我往前走，我都没有时间好好想一想。”
“你要想什么？”周衡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简纯生望着挡风玻璃前面，默了半晌，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要想什么，但却很清楚自己需要冷静的时间。
周衡开口：“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我……”
“不是。”简纯生立即打断，但想了想，又补充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先不说，但是，我觉得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但我不接受。”周衡说。
简纯生皱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