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好好说话了吧。”
周良震惊地瞪大眼睛,“不是吧?你别夸张,别吓我。”
“没夸张,也没吓你。”简纯生淡淡地说。
仿佛一语成箴,其后,简纯生连着三个星期都没有再见过周衡。
开年之初,一片混乱忙碌,等简纯生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月底。
这几个星期以来,他再也没有见过周衡,一开始心里确实有点难受,不适应,但很快,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一点一点地稀释了。
他负责的好几本书都将在四、五月份上市,因此,接下来这两个月依然还会很忙。
简纯生庆幸这忙碌的几个月,让他都没有时间去想周衡。
但关于周衡的书还是得继续整理,简纯生一般都是下班回家后,一个人在家里面慢慢整理。
听着音频里那个熟悉的、磁性的男声,简纯生心底屡屡泛起波澜。
直至波澜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再无涟漪。
纪千帆后来跟他联系过两次,都是在微信上聊的。彼此聊聊近况。他没有回镇子,而是在市区里找了个舞蹈学校去应聘。所幸他这十几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各种全国舞蹈比赛的金奖,舞团工作经验,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