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帝钱,再从枕头底下掏出符纸,虚晃几下:“看见没!”
床边的人一动不动,似乎没有把那些东西放在眼里,彭思佳冷静了一点:“是谁?是晨晨吗?”她迅速改口:“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晨晨,晨晨回家了。那,是妈妈吗?”
床边的人眼中有些一言难尽,伸出来掐她的手收了回去。
华莎冷哼一声:“你倒是适应得很快。”
彭思佳一愣,手里的东西一扔,不管不顾朝着声音的方向扑去,摸到衣服就一把抱住,大哭起来:“你别带我走,成吗?我还没谈过恋爱,我父母健在,可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华莎屈起手指在她头上敲了两下:“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走了!”
彭思佳松开手,一双手无处安放,在被面上摸来摸去:“那那那你来干什么?”她一瞬间有了不好的联想,“你不会是想来让我变哑巴吧!”
华莎额头上青筋鼓了出来,红唇一勾:“我来,让你变聋变哑,最好,拿走你松仁大的脑子,但拿走跟没拿走应该没什么区别。”
这句话彭思佳听懂了,气鼓鼓地说道:“你见过这么大的松仁吗?你这么了解,该不会你自己是这样吧?”
华莎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