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训斥隐隐传出来:“付宗明你还要脸不要了?连病号你都欺负,下回是不是要让他去哪都扛着你啊……”
门外的护工走进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助,顾苏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一阵无言后,他表示自己可以,有需要会叫人的,护工便走出去为他带上了门。
窗台上传来女人“咯咯”的笑声,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华莎似乎在看一场滑稽喜剧,她笑得停不下来,脸颊因为喘不上气变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顾苏看了她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带着不自知的躲闪逃避。
梦总是消失得很快,但有些噩梦例外,或许还会随着时间而逐渐清晰。
华莎笑声渐渐停下,她微笑着说道:“看见了吗?他被人像训儿子一样教训,笑死人了。”
“他本来就是辜阿姨的儿子。”顾苏认真说道。
“无所谓,随你怎么说,即便你我都知道。”华莎满脸不在乎,顷刻间又变得面无表情,“你如果还想安稳活着,不要靠近地下,无论你在那里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再去……”
她怎么知道?顾苏辩解道:“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是有人推我们下去的。”
“是吗?被推下去的不是只有隔壁那位吗?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