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叶馆长、叶夫人,真没想到你们也是昆曲发烧友,悦庭轩每晚昆曲表演,着实不错,既能品尝到美食,又能欣赏到国粹,实属享受。”
叶清远笑道:“金先生过奖了。我夫人以前就是唱昆曲的,在她们这圈子算是小有名气。真没想到金先生也对昆曲感兴趣,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根本不会对传统老艺术敢兴趣。”
“以前是不感兴趣,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喜欢上的。对了今天这戏班子“南北合套“,“借宫“、“犯调“、集曲“等多种手法倒是高超,非常不错。”
“嗯?”刘氏一愣,眼睛发亮的重新打量了金叹一眼,随即微微一笑:“没想到金先生对昆曲竟然如此了解,看来是个行家。”
“行家不敢当,只是从前段时间从一位昆曲大家那里学习过一点皮毛。”金叹说着这话,脑袋里浮现出那日在隋朝,自己的大院中,李思思教自己唱昆曲的样子。
聊着聊着,却不知旁边的陈瑶已经喝了三杯女儿红下肚,此时的俏脸泛红,带着醉意。
“好喝吗?”金叹伸手摸了摸陈瑶红润的俏脸。
陈瑶醉意浓浓的点点头:“好喝,我好像有点醉了。”
金叹对陈瑶的酒量相当清楚,仅限于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