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虽然他也不想太频繁,显得太不正经,但控制不住,总想摁住她。
白纨素愣了愣,嘴里的牙膏沫子掉了两滴下来。
分明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抱着她身子滚烫,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发出充满困扰的压抑着的柔软声音:“素素,每天都想这样,我是不是变得太色了。”
他呼吸火热,她在睡梦里引火烧身,生怕他不往下继续了,软绵绵、迷迷糊糊地鼓励着:“不色,哥哥一点儿也不色,我喜欢的。”
可是她太困,嘴里说的话听在他耳朵里只是像棉花糖一样哼哼了两声,便又睡着了。
这些缠绵悱恻、不顾廉耻的情话他穿上衣服就忘了?还是昨天亲她亲得迷糊了。
看来他是迷糊了,都忘了自己化成水的时候了。
“床上床下两个人,”白纨素脸颊如火烧,“两面派!”
她口不择言的时候,钟楚寰觉得吸进去的空气都让他噎得慌。他顺手打开了白纨素电动牙刷的开关,嘴里一阵猛烈的嗡嗡声把她吓得嘤的一声跳了起来,牙刷都掉了。
“讨厌!”她光着脚跳着,嘴里呜呜咽咽的。钟楚寰径直下楼去做早餐了。
白纨素洗漱完又冲了个澡,带着满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