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枪,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宾馆一楼。
老先生下楼去了,魏璇却还坐在贵宾厅,并叫了份下午茶。看着入口处那辆黑色轿车消失在行车道尽头,他靠着椅背喝着咖啡,脸上似笑而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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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货车停在集装箱门前,司机和副驾驶上的人一齐下来,短暂的交接之后,立即开始装卸货物。钟楚寰没松懈,签了出库单,亲眼看着那批货物被搬上了货车,用绳索固定好了。
“就是鑫阳制药那批东西,没调包。”王帆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你怎么知道?”
“我兄弟趁昨天检查的时候,随手在封箱的胶带上贴了个防火标志。”王帆有点得意。今天那个标志还在,说明这些箱子没被拆开过,也没有调换,还是昨天那批。
他转头又问:“车上有几个人?”
“两个,”钟楚寰道,“一个是负责押运的,可能就是庄家的人。另一个是司机,雇来的,他们可能会轮流开车。你的人埋伏在哪儿了?”
王帆递了个眼神:“在厕所。”
钟楚寰会意,上前冲那负责押运的廖姓男子笑了笑:“车子的油够不够?前面下一个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