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瓷儿碰进我们家集团的。”
白纨素怔了一怔。魏璇是她的独子,凭着对心理学书本的认知,女人面对孩子都有种天然的保护欲,尤其是丁老太太这种与儿子相依为命的独身女人。
她是怀着心机进庄园的,最好不要得罪这老太太。在她面前可不能再说那些飞扬跋扈的话了,要努力做出谦卑的样子。
好在她能屈能伸。
“老太太误会了,那只是意外事故。”白纨素低眉顺眼,还下意识地瞥了瞥魏璇,企图从他那里看出点自己答得好不好的端倪。
“妈,别太多疑。”
魏璇回庄园,其实与白纨素各有心机。若不是想与丁老太太制衡一次,他也不会答应她的无理要求,带她回庄园。
意识到了丁老太太的威胁以及白纨素的不安,他端起了茶杯,淡然低头喝起了茶:“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我也已经负过责了。现在她是我的贴身秘书,就别再提意外事故那回事。”
丁老太太想起老先生那番话,内心就恨。她面露笑意,不只是真笑还是冷笑:“意外事故?这种意外,我们家十年里头就碰上两次,那不免也太巧了吧。”
话说到这里,向来机敏的白纨素只瞥见魏璇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