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的确有必要让姓钟的知道个清楚。
反正他要娶了自己这妹妹,这事推不掉。如果不能阻止白纨素去涉险,就是那姓钟的没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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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了许多天,沈溪才敢来十楼。
钟楚寰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不当面跟涂亦潇道歉,会把视频和照片资料立即发给商务部主管说明情况。
十楼的小会议室里,沈溪正坐在小桌边的椅子上抽抽噎噎地哭。
涂亦潇面无表情地坐在她对面,听沈溪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歉:“对、对不起,那天的水是我,是我洒的……”
她一边抹泪,一边抬眼偷瞄涂亦潇。而涂亦潇坐在那里不动如山,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小亦姐,我本意并不是让你不好看,我其实并没有坏心……”
“说重点,实话实说。”坐在一边的钟楚寰始终冷着脸,揣着双臂有点不耐心。
涂亦潇垂着眼皮,目光落在面前的桌面上。公司里谁不知道他们人力的老板是著名的冷面冷心,眼睛里没有美色,梨花带雨不管用,何必又要浪费眼泪。
沈溪收敛了声音,脸色苍白,口吻委屈:“是我觉得你利用主管的地位抢了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