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拆封的好烟,丢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虽然烟我已经控制了。”汪晋深接过烟,并没有迫不及待地打开来抽,而是收紧胸前的口袋,翘起了二郎腿,“这个门都进了,就留下吃顿饭吧。我也没什么好请你的,学校教工食堂,还是十年前咱们上学时那老五样,你随便点。”
“不了,中午约了别人。”钟楚寰笑了笑,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抬头望着这房间里的机器设备。光谱分析仪又换了一台新的,还有几台不认识的,沿着实验室的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摆开,占地面积还不小。这间大实验室如今已经快变成仪器展示间了。
汪晋深整天跟这些机器在一起,不用跟人打交道,想必惬意得很。
“约了谁啊,你是不是要结婚了?”汪晋深神秘一笑,“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
“这事和我中午约了谁有关系吗?”虽然是有点关系。但钟楚寰还是从汪晋深的话锋里听出了猫腻,反将一军:“你结婚了?”
“差不多。”
这话倒是让他吃了一惊。他还注意到汪晋深手边冒着热气的茶杯里装的是枸杞水,他以前分明一向只喝冰美式的。
听殷冬说过,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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