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掩饰,把她摁在自己的身上,让她那不安分的身体为此负起责任。
有条热流沿着她的脊背,自尾椎而上,直达头顶,眩晕弥漫。
虽然她也很想,毕竟气氛已经到了一点即燃的程度……但白纨素脑子里突然莫名其妙蹦出了程若云老生常谈的唠叨来:“该戴的一定要戴。”
好煞风景。但她知道姐夫说得对,耸起了肩膀,将他略微推起,维持住了女孩子的矜持:“这里不行,这里……没有‘那个’。”
钟楚寰稍稍愣了愣:“可以不用的啊。”
白纨素想起程若云曾说,钟楚寰和继母从小关系很好。他的继母是一位知名的医学教授,学医的在生理卫生知识上面都要比常人要懂得多,他好像说过也做过,这回事其实“方法很多”。
方法很多……白纨素低头看了看水面以下。
她红透了脸,又抬起眼睑注视着他小声问:“那什么,问个问题,你得说实话。”
“嗯?”
“……有毒吗?”
“谁告诉你这有毒的。”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毒的原理到底是什么。
“姐夫说……”
程若云疯了?这把钟楚寰逗笑了,当然,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