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严加苛责。”
看来殷冬的一双慧眼依旧毒辣,早就看出了展扬身上的不对劲。展太太也位精明干练的过来人,安然接下了殷冬的一番劝说:“孩子心疼不得。不管不教,他的学问再大,要是品德有亏不走正路也是做母亲的失败和失职。”
展太太微笑着给他们几个人都续了茶,抬起一双明眸,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殷教授从来都不打孩子吧?”
殷冬垂下眼皮,唇边挂着一丝礼貌且苦涩的笑意。而她身边的钟楚寰只是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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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扬被他妈妈打烂了,在家休养了一个礼拜。” 离开展家的时候天还微亮着。两人不约而同在展家做客,席间却如同陌生人一样一句多余的话也无,这是她见面以来对钟楚寰说的第一句话。
“这要是我的儿子,我也打。”殷冬冷笑着,“可惜我已经没有儿子可以打了。”
她说话依旧是那么冷酷无情。
“是因为什么事,您知道吗?”钟楚寰问。
“知道一点皮毛,但与我无关。展扬是个好孩子,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殷冬面无表情,一脸的不食人间烟火。
“你也是从小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