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关门、扣安全带:“工作?什么工作。”
想起早上的“教训”,白纨素心口一软,有些心虚地吞了吞口水。
钟楚寰正神色淡然地坐在她身边,他那双深沉而又明朗的眼睛也正盯着她,看不透。也许他目光中的锐利都被右眼下方那颗雪白皮肤上的泪痣夺了去,使得他的脸上很难看得出情绪的高低起落,永远显得那么深沉。可分明在早上,他还像冰川融于岩流一样,与平常判若两人。
想起早晨的一幕,她仍会心跳加速。却尽量面不改色,保持镇定:“当然是接待公司的客人了。这不是你部门给我安排的工作吗?”
“接待了什么客人?”
“我接待什么客人又不能挑,这你也要管!”
“当然要管。这里还算公司,我有权要求你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