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凉了,喘息平定下来,脑袋才恢复了清醒。
心里那股麻痒不堪的岩流还在不断充实,令她慵懒,饱睡一般不想动弹。她回味着刚才他冲动战胜理智的样子,也许从初次见面开始,她就想看他这副样子了。
就像海岸线上的礁石,对着海风招摇了许久,终于迎来了属于她的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打湿。虽然狼狈,但是那股莫名的兴奋久久不散。
满溢之后的不满足感比起之前的膨胀来得更快,越来越空虚。
人总是得到的越多就越贪。
白纨素坐起身,双腿软绵绵的还没什么力气,刚才的心动与心悸感觉犹在。她走进盥洗室打开镜前灯,自己凌乱的影子映照在镜子上——她终于知道钟楚寰刚才那片刻流露的得意是什么意思了,脖子侧面有一小片紫红色,像花瓣一样。
是吻痕。
“让你傍大款。”她总算读懂了他嘴角那一抹满意,满意的一部分当然是针对他的“教育作品”。
她拉起半敞的衣领迅速遮住,咬住下唇,满脸通红。
……这还怎么上班?
白纨素出现在餐厅的时候,钟楚寰已经换好了衣服,若无其事地在餐厅里做起了早餐。
她拉开